顾温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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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汉康】法外之人(地下黑拳AU)第九章.

45岁地下拳击手汉克和24岁警察康纳,双人类设定。

这是个充满血腥气和暴力的故事,我们不谈爱情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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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然后这小子就回来了,从讣告栏里死而复生。然后我们离开了底特律那个鬼地方到了这儿。That’s it. End of story. ”Hank Anderson用手在空中点了个句号,左手拿起柠檬水喝掉半杯。


“等等——见鬼,Hank,你得详细点儿,别跟开始一样,我说真的。”我抗议地一蹬桌腿向后靠在椅背上——老条子肯定在偷笑,我向他妈的上帝发誓。


“别吊着他了,反正他已经知道得够多了。”Connor把一壶新的柠檬水放在桌上,扶着椅背俯下身吻了一下Hank胡子拉碴的嘴角——这个动作看上去自然得要命,像是已经重复了无数次似的,“是当时一个叫Tracy的法医,她帮我伪造了验尸报告。”他伸手拖过椅子坐下来,向Hank眨眨眼,后者不轻不重地在他肩上给了他一拳。



我知道你这会儿在想什么——“这个突然出现的家伙是什么玩意儿”,“我是不是开错了窗口”,而最重要的是这个,“这两章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?”


在继续他们的故事之前,我恐怕得讲点儿别的东西。我在加州的一个小的要命的镇上当个破警察,你知道,就是那种所有人都互相认识的斯蒂芬·金笔下的那种小镇,所以你该猜到这儿几乎不会出现任何生面孔,更别提两个。


Hank和Connor是2032年冬天来到这儿的——以养父子的身份,事实上。他们俩都加入了镇上的警局,而几乎所有人都立刻意识到了这完全是大材小用——见鬼,the Andersons简直包揽了所有难搞的案子。这小地方本来就没什么大事,这下我们几乎是失业了。


我是因为黑暗重金属才跟Hank熟起来的——一个快五十了的家伙喜欢亡灵骑士*,我的天。虽然按年龄来看我跟Connor差不多,但显然我跟他的老头儿更聊得来。Connor Anderson(至少我当时以为他叫这个)挺工作狂的,我得说,他好像总能让自己忙个不停,哪怕其他所有人都闲得发慌。我真没见过有比他俩配合更默契的,而且他跟Hank真的关系很好——至少比我跟家里的那个老酒鬼好。你压根别跟我提。


我真以为他俩只是养父子,知道在一次警局聚会后我去后门抽烟,刚巧碰上他俩亲吻。这当然没什么——隔壁特纳太太家那对还结婚了呢*——但我倒真没想到。后来又过了两个月,Hank已经愿意跟我聊Cole后(这对我而言可是个大成就),我才知道Connor压根就不是个Anderson。我断断续续地听他说了些他们以前的事儿,比如Hank以前打过黑拳,他的儿子死于一场失败的人质营救行动(尽管只是一笔带过,他好像不是很想细谈这个),Connor之前在底特律警局——我根本没联想到三年前底特律发生的那件事,虽然当年它闹得沸沸扬扬,但谁能猜到Connor跟它会有那种联系?他的确跟我聊了不少,但我始终觉得有很多东西连不上——比如Connor为什么要假装是Hank养子,他们又为什么要离开底特律,这些老警察都有意无意地略过不谈,但我毫无理由地觉得这些挺重要。


2034年的夏天来得很早。我帮Hank一起刷了他家的房顶——用那种傻透了的绿漆——装了栅栏门,Connor把草坪彻底清理了一遍,支了个支架长了一大堆花,虽然我没一朵认得出来,但他好像挺懂这个的。国庆日*那天Hank在院子里搞了个烧烤会,我们喝了不知道多少听啤酒(但Hank喝得竟然比我少)、成扎的柠檬苏打水,连镇上教堂的牧师Markus都被拖着喝了一罐。大半个警局都来了,一群人闹哄哄地吵,铁签插在筒里聚成一大捧。我隔着人群看到Hank一手拿着苏打水,一手扶着Connor的肩膀,阳光裹着他们,好像这儿只有他们俩。


不管在这之前他们经历了什么,那显然已经结束了。


半个月后我去找Hank扯扯皮——警局当真闲得要命,连Connor都不得不承认这个——正好赶上他俩都在家。Hank和我在院子里喝柠檬水,Connor坐在旁边看电子杂志,是不是插进来几句,他手里把玩着一枚看上去很有点儿年头的硬币。


在扯了点儿不痛不痒的东西后,我装作不经意地说:“说到这个,你们当时为什么要离开底特律?”


Hank沉默了会儿,偏长的灰发挡着,我看不出他的表情,这搞得我有点儿紧张。不知道过了多久,他重新抬头,跟Connor对视了一下,后者向他点点头。


“你得知道,我们并没有对你完全坦诚。”


在接下来的两个多小时内,我听到了我这辈子听过的最不可置信的故事。这主要由Hank讲,Connor不时补充一点儿。老警察听上去冷静得要命。加州傍晚的天空由普蓝过渡至绛红,玩滑板的小孩儿吵闹着滑过街口,三年前那场改变底特律的风暴沉寂在两双眼睛里。



正如Hank最初猜到的,Connor一手搅起了整件事。从2031年初在天台上的谈话后,他便开始收集黑警的相关证据,因为动作太小再加上黑警们经年累月积累出来的自负,他几乎没引起任何注意。他花了半年时间收集整理监控录像、窃听器中的捕风捉影,利用警务之便搜索模糊的异常交易记录——尽管他们足够谨慎,但见鬼,他们面对的可是Connor Dechart,而这小子不达目的不罢休。


我跟你说过,没有人是完全的好鸟活着坏蛋,DPD里也有正直的家伙,例如那个叫Tracy的法医。当Connor跟她说清之后,她几乎没怎么犹豫——很多人并不见得甘心做人渣的同谋,他们只是没找到改变的机会。Connor将证据备份传给底特律日报后伪造了自己的死亡,警局法医的尸检报告则将一切盖棺定论。


Connor Dechart从此消失在这世上。



“你完全可以跟我说这个——见鬼,只要一句话,让我知道你没死。”


他们在Hank的那间破屋子里,床脚对着他前几个星期喝剩的空酒瓶,窗外隐约的路灯光挣扎着穿过百叶窗间的缝隙、在被子上投下条状的阴影。Connor躺在他旁边,额前的头发被汗黏成一团,Hank靠着床板坐着,暴露在外的皮肤在阴冷空气中激起了一层细密的疙瘩——这感觉真他妈怪透了,他想。他昨天才去了他的墓地,今天他就跟这个“死”了一年多的小混账干了一场。他压根弄不明白自己这会儿究竟是不是醒着,但假如这真是梦的话,他倒希望自己从此长眠。


“Hank,你知道我不能。”Connor犹豫了一下,还是接着说下去,“总有人能查到我是那个信息来源,而如果我已经死了,那就没有继续追究的必要。他们的线人能找到你,肯定会通过你的反应来判断我时不时真的死了——而如果他们知道我还活着,你就会受到威胁。我不能冒这个险。”他的声音很冷静,但却越来越小,像是不确定自己该不该说似的。


Hank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,用手肘撑着转过头:“你这次的确干得很干净,但你该清楚这不可能真正解决黑警的问题——走私和黑市这块肉太大了,而人性这张皮上又全他妈是跳蚤。”


“我知道,但这是我唯一能做的了,而我不能什么都不做。”


Hank简直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了,所以他干脆不再说话,近乎泄愤地狠狠吻上他的嘴唇,用力之大让他几乎能尝到血腥味儿。过去一年半里的撕裂与绝望的悲恸吞没在这个疯狂的吻里,他喘不过气来,但他不想放手。他的手扶住小条子的后颈,粗糙指腹触摸到小痣的轻微突起。


直到这一刻他才敢相信,这个小混账真的回来了。


“Connor,你给我听着。”Hank松开他快速换了口气,“以后不管发生什么,你必须活下去。我已经丢掉了太多东西,我不能——”他停顿了一下,咽了口唾沫,“——我不能再失去你了。”


“Got it. ”Connor笑了一下。一年半的时间几乎没在他脸上留下任何东西,此时那双深棕色的眼睛正看着他——Hank从没幻想过自己还能在梦境以外的地方再看到这双眼睛。


Hank把自己塞进被子,小条子身上的温度烘得他暖和的要命。“你恐怕不能一直呆在这儿,按你的说法,他们现在只是放松了监视,但还是很危险。”


“是的——但我不能再等了。”Connor说,听上去真诚得要命,“我想来见你。”


见鬼的直球型选手,他想。Hank用手不自然地擦了擦嘴唇,却完全压不住不受控制上扬的嘴角。“我们得离开底特律。随便什么地方都行,只要不在这儿。”他想了会儿后开口。


“Hank,你没有离开的必要,他们的主要目标不是你——”


“闭嘴,你个小混蛋。你他妈以为我这次会放你走?”Hank用力把Connor的头发揉成一团糟,把手指在柔软发丝间停留了一会儿,看着小条子因发笑而湿漉漉的眼睛。


“你觉得加州怎么样?”



等Hank停下讲述的时候,天几乎已经完全暗了下来。街边的路灯——这是住在小地方的好处之一,你几乎永远都能看到那种老式街灯——把人影拉长,我们三个人就这么坐在那儿,喝空了的玻璃杯排在桌上,不远处家门廊上挂着的风铃响个不停。


“That’s it. 这次真的没有了。”Hank清了清嗓子,把最后一口柠檬水喝掉,撑着桌子站起来,伸手捏捏Connor的肩膀,偏过头在他耳边轻描淡写地一吻,“好了,有没有人想吃点儿披萨?”





*亡灵骑士:黑暗重金属乐队名。别百度了,这是我编的。

*隔壁特纳太太家那对还结婚了呢:无奖竞猜,猜猜这个梗来自哪儿。

*国庆日:即7月4日,美国独立日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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